家从车上下来。

看着血迹斑斑的连珩玉,连管家的眉梢动都没有动一下,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:“小少爷,该回家了。”

宿游缓缓打出一个问号,这位管家怎么回事?他对自家少爷的惨状视而不见吗?

似乎是听到了宿游的心里话,连管家转向夏渔:“抱歉,小少爷对您多有得罪,请夏小姐海涵。夏小姐要不要来庄园处理一下伤口?”

夏渔瞥了一眼自己落在地上的棒球棍,毫不心虚地接受了连管家的道歉。

有外人在,再加上她已经出了气,正想说不麻烦她要走的时候,脑海里的那个想法格外清晰,于是她转了口风:“好的。”

夏渔打算开自己的车,宿游拦住了她:“你这手被咬成这样子,还能转方向盘?”

连管家很有眼色地立刻开口:“我等会叫人替夏小姐开上来。”

夏渔看了看自己的手腕。只是看着可怕而已,事实上连珩玉根本没有想要咬掉她的肉——但齿痕肯定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消除。

不过管家都这么说了,她干脆顺了他们的好意,正好她有话要问连珩玉。

连珩玉先上车,夏渔假装自己要去把车钥匙拔下来,趁他们不注意,她捡起连珩玉的木棍往自己车上一丢,保存证据。

接着她拍拍手,若无其事地坐上管家的车。

替她挡视线的宿游欲言又止。

三人都坐上了车。

看着夏渔,坐在副驾驶的连珩玉感觉到那股血腥味在口腔里挥之不去,他转过头,带着满腔疑惑问:“你的血有点甜味,你是不是缺铁?”

夏渔:?

什么甜味?在说什么鬼话?

宿游反应比她大,他用自己的拐杖往前一戳:“长得挺正经的,怎么说起话来那么恶心?”

连珩玉这才注意到有个第三者。

他只记得住两类人,这个男的不在这两类里,不重要的人他一律不会搭理。

他望着夏渔:“你能不能再让我咬一口?”

“你属狗的吗什么都要咬!你们山庄没有给你供应骨头?”

连珩玉执拗地重复:“就一口。”

宿游:“……”

这种要求夏渔肯定不会答应,但她很好奇连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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